含宁待放 第18节(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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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莺珠并没有要为死去的丈夫守节的意思。她如今正是花一般的年纪,膝下又没有儿女,若是能背靠镇国公府这颗大树,什么样的好人家寻不到?

  这一日,邹莺珠比便从二门走进了雕栏玉栋的镇国公府。

  邹氏是高嫁,从前娘家的父兄不过是五品小官,嫁了人后才过上了如此显赫富贵的日子。

  邹莺珠生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娉娉婷婷地跟在奴仆们的身后,先往兰苑去拜见了邹氏,之后再去松云苑与苏婉宁见了礼。

  倒是许湛养了一阵子的伤,直到邹莺珠入府十日后才她见上第一面。

  当初邹莺珠嫁去燕州前也与许湛有些儿时的情谊,只是十年未见,两人相见时已透出了些生分。

  许湛养好了伤后,既去不得樊楼,也不想去莲心阁听嬷嬷们的教诲,便只能宿在了松云苑。

  苏婉宁却一心只顾着腹中胎儿,不太爱搭理许湛。也是前段时日许湛胡闹得太过分,正经的差事不愿意去做,只肯寻欢作乐,哪里有一点即将要为人父的模样?

  许湛讨了个没趣,便渐渐地也不爱往松云苑去了。整日里只待在外书房里,或是与小厮们对弈,又或是看些闲书,打发些时间而已。

  他是耐不住寂寞之人,总是要磨着身旁的小厮们为他打掩护,好歹让他去樊楼潇洒一回。

  “若再这么憋下去,我迟早憋出病来。”

  可无论许湛怎么威逼利诱,小厮们却是不敢拿身家性命来为他作掩护。谁不知晓先头服侍许湛的小厮们各个都被打得皮开肉绽,伤重不治后便被丢去了乱葬岗。

  国公爷的手段素来是雷令风行,哪个胆大包天的奴仆敢阳奉阴违?

  许湛气得是破口大骂,又在书房里闷了两日后便干脆放下面子给徐怀安写了一封求和信。

  信上言明他这些时日在镇国公府里寸步难行,官职没了不说,连玩乐的自由也被父亲剥夺,若徐怀安再不理他,他可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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