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3 / 4）
他从容地整理西装领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手进西装，掏出一个玻璃瓶。
瓶塞打开的声音。
硫酸刺鼻的气味弥漫，液体与皮肉接触，发出铁板煎肉般可怕的滋滋声。看客的尖叫、法警的惊呼与伤者的哀嚎混杂。
而艾玛丽丝只是安静地见证这一切。
一半英俊如天神，一半丑陋如魔鬼。身伤易治，心病难医。
他的西装和他的皮肤一样，被狰狞的水泡与熟红的伤口一分为二。他把双面人和检察官哈维，也分成了两个人。
犯罪的是双面人，不是人们心中崇高正直的检察官哈维。
伤重的半张脸可见森森白牙。他们冲她笑。
“享受你的胜利，艾玛丽丝。”
艾玛丽丝平静道：“再见，哈维……丹特。”
*
哥谭警察局天台，蝙蝠灯下，戈登迎风而立，风衣猎猎作响。
他不用回头，自顾自道：“你来了，老朋友。”
蝙蝠的影子降落，站在戈登稍后一步靠右的位置。这是一个三角站位，第三个位置上没有人。
“莱恩不够成熟，他身上有许多破绽。”蝙蝠道，“他不该被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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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塞打开的声音。
硫酸刺鼻的气味弥漫，液体与皮肉接触，发出铁板煎肉般可怕的滋滋声。看客的尖叫、法警的惊呼与伤者的哀嚎混杂。
而艾玛丽丝只是安静地见证这一切。
一半英俊如天神，一半丑陋如魔鬼。身伤易治，心病难医。
他的西装和他的皮肤一样，被狰狞的水泡与熟红的伤口一分为二。他把双面人和检察官哈维，也分成了两个人。
犯罪的是双面人，不是人们心中崇高正直的检察官哈维。
伤重的半张脸可见森森白牙。他们冲她笑。
“享受你的胜利，艾玛丽丝。”
艾玛丽丝平静道：“再见，哈维……丹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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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警察局天台，蝙蝠灯下，戈登迎风而立，风衣猎猎作响。
他不用回头，自顾自道：“你来了，老朋友。”
蝙蝠的影子降落，站在戈登稍后一步靠右的位置。这是一个三角站位，第三个位置上没有人。
“莱恩不够成熟，他身上有许多破绽。”蝙蝠道，“他不该被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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