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两相伴(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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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她还留下许多许多的暖意。

  ***

  南院里的阵法能让身怀法力者昏睡不醒,纵赵清絃早料到阵法被改动,也猜不出赵岷竟连一个会法的都不留下来,想来是对这阵自信得很。

  他沉吟片刻,这阵也确实值得赵岷自信,即使被毁了阵眼,仍能感受到法阵运作的气息,赵洛衡端视二人许久,终是问了出口:“赵清絃,你剑呢?”

  “埋了。”

  “什么?你从前可是剑不离手,怎么就埋了?”

  赵清絃走近法阵,先是白了他一眼,继而向毁掉的阵眼注入法力修好,道:“拿不动的东西留下何用?”

  赵洛衡不无可惜地叹了口气:“还想和你打一场啊。”

  他语带遗憾,却叫沐攸宁听得心中惴惴,她悄悄往赵清絃的方向靠近了些,待阵眼修好时便牢牢把他牵紧,生怕会丢了似的。

  赵洛衡飞快地瞥了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道:“大阵覆盖了整个南院。”

  赵清絃当然知道,他只是不想来,故才会把破阵的方法教予赵洛衡,否则如当下亲身施法,也不过是抬手眨眼的事,简单得很。

  他抿了抿唇,随赵洛衡移步至下人房,为防有失,更是谨慎地让沐攸宁在院外候着,不让她踏入阵法半步。

  沐攸宁自是好奇,可在术法上,她从来都惜命得很,哪会不听赵清絃的叮嘱。

  下人房多是大通铺,赵清絃推门而入,约莫估算过阵法的大小后便要退出,怎料一旁的赵洛衡已掐住他颈脖,倏地把人往上一提,赵清絃脚尖堪堪踮地,偶尔又被提起悬空,横在心胸的扇骨被周边的肌肉压迫,只消一动,就迎来强烈的痛意。

  赵洛衡试探地伸手戳在他胸口附近,见他吃痛,更是放肆地戳在血流之处,扇骨继而在赵清絃体内埋得更深,染得前胸后背一片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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