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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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由江鸢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这一觉江鸢睡的格外沉,直到第二日的下午才缓缓醒来,身子又乏又酸。

  哎呀。江鸢在床上哼唧着,装了酒的脑袋真是疼,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昨晚她是喝了多少啊。

  醒了。萧莫辛推开门进来,手里还端了一个玉瓷碗,想来是沆瀣浆。

  萧莫辛走过来侧身坐在床边,右手拿起玉勺,轻轻搅动着里面的汤汁:昨晚喝了不少酒,起来喝点沆瀣浆,解解酒。

  江鸢没有力气回她,坐起来靠在一旁,等着投喂。

  萧莫辛舀了一勺,递到嘴边吹了吹,才喂给江鸢:酒量也不怎么好啊,喝了三壶就醉成这样,下次还是少喝点。

  嗯。江鸢乖乖张嘴喝下。

  第一口喝下,清凉的味道沿着舌尖滑过喉咙落进身体,江鸢浑浊的脑子一下子百年清醒了许多,还想起了昨晚的一点事情。

  江鸢眼神锋利的看向萧莫辛:昨晚的清酒,你给我下/药了?

  这不算是疑惑,而是质问。

  因为昨晚那酒是萧莫辛准备的,所以江鸢并没有起疑,可后来越喝,她越觉得有一种熟悉的药味久久不散,这绝对不是清酒的味道,而像是民间的一种催/情/剂。

  是。萧莫辛并未否认,重新舀了一勺喂给江鸢,神情过于坦荡。

  江鸢没喝,追问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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