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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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说:“南观,我需要你。”

  谢南观怔了怔。

  他动了动唇,却什么也没说。

  许久,那双眸子垂下,他轻轻说:“好。”

  -

  整整三天,时薄琛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样。

  青色胡渣长满下巴,眼底一片青黑,身上的手工西装也像破布一样满是褶皱,和之前的矜贵模样大相径庭。

  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也不动,脑子里反复重复着谢南观对他说的那些话。

  谢南观说,他看到他就会恶心,他既不爱他也不恨他,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谢南观说,让他滚。

  他的南观,让他滚。

  他的心脏就像是被无数把刀子硬生生搅烂撕裂一样,一次又一次,把他折磨得痛苦不堪。浑身的血液宛若冰窖,凝固发冷,不会流动。

  窒息感从房间的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把他笼罩着关着折磨着。

  时薄琛使出浑身力气,抱紧谢南观当初离开时留下的衣服,蜷缩在床上。

  手机被撂在床上,上面显示着“南观”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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