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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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到此为止,退庭。”

  又是一次毫无实益的开庭──检、辩双方辩论的主题还是在这究竟是加重强制**,还是普通未婚夫妻之间的性行为。

  可小君怕到不愿再来对质,也不敢提告;而被告就咬死这一点,认为这代表被害人无提告之意。

  或者应该说,此案哪里有被害人?

  但严士扬还是坚称,这跟被害人的意思无关,这是加重强制**,是公诉罪,被告只是在打迷糊仗。

  沈佩璇叹息──开了几次庭,双方提出一些证据,但都是绕在这个问题上;连另外两名陪审法官都觉得这样拖太久了,应该尽快处理。

  但沈佩璇不愿这么快就做出不受理起诉的决定,是因为她的心证认为唐荣有问题!

  不过现在连她都无法说服另外两名法官,因为那两位法官已经认为──如果小君不愿意出面大声辩驳,便可推论小君是自愿与唐荣发生关系。

  换句话说,就算在被害人身上采集到被告的**,只要被害人不出面说她遭到性侵,反而在对质上接受了被告方面含混的说词,便很难定罪。

  所以,重点还是在小君到底是在怕什么?为什么小君要这么怕唐荣?

  回到办公室,沈佩璇将法官袍脱下;学姊急忙帮她接过,挂回衣帽架,然后赶回来观察着她的表情。

  “学姊,帮我打电话到地检署,我想跟士扬说话。”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学姊拨着电话“我早就说过,你一定要有所动作,这样才能把人抢回来啊”不想多说,现在她的心已经沉淀了──她不是为了自己!

  电话一拨通,立刻交给沈佩璇,她接过“喂!是我。”

  严士扬很讶异──两人之间还弥漫着一点尴尬,她不想花时间在两人的情绪上,立刻切入主题“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所以我想跟小君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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