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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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言里的鸩酒,无非都是乌头之类的药草淬毒后的酒,取了传说里这只鸟的名字。

  姬扬想起自己那只偶得于秘境的幼鸾,问道:“前辈从魔界捉来了夜鸩鸟,可以凭它开道?”

  “鸩鸟可以捉吗?”花听宵困惑道:“鸩羽扫过酒液都有剧毒,常人没法碰触吧。”

  “除非……”老太太得意一笑:“有犀甲手套。”

  古有‘燃犀照夜’之说。

  鸩鸟肆意横行的更早时期,山林里的溪泉都不能轻易啜饮,惟恐被这鸟的羽毛浸过水面。

  ——除非山间有犀牛出没,以犀角碰过水面。

  犀牛少之又少,阚寄玄却拿出单只白犀角片制成的手套,右手一戴便从行囊里抓了过去。

  再一拔出来,果真拎着一只山雕大小的紫绿色大鸟。

  单是眼神就阴鸷到让人下意识想避开,赤红长喙更显得锐利危险。

  老太太怕它挣扎着跑了,抓出来给众人看了一眼,嘚瑟完准备走。

  “儿子,跟你娘上去看看吗。”她又看向那两个姑娘:“闺女们也来?”

  杜韧立刻作揖:“我我我也有娘了,我娘在京城呢。”

  宫雾急中生智躲到严方疾旁边:“这是我爹!”

  阚寄玄长叹一声:“那不能让他捡了便宜,我不收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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