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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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洛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又难得享受一次,特别是“乱搞男女关係”这顶帽子,让她既害怕又兴奋。

  青年拿了一个塑胶凳,凳上放着搪瓷盆,她的头发垂到水里。青年双手撩水,从鬓角到发根,温暖的水渐渐弄湿头发,人像躺在棉花里。

  温暖柔软的指肚揉揉她的太阳穴,顺着她额角的神经,一直向上按摩,在她头顶处轻轻地按压。

  她脑后刚刚拆綫,按理説不太应该碰水,但她头发痒得不行,也只能先这样洗洗。

  “你们上海人这么会照顾人吗?”她舒服得浑身松软,不由地问。

  青年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随即答道:“我妈总是头疼,我就帮她洗头,顺便按按。”

  “喔……我还以为你先前结过婚呢……”嬴洛睏得迷迷糊糊。

  “哎呀,你干什么!”两滴水弹到她脸上,她大叫起来。

  成舒又恢復了手上的动作:“没有。”

  打了肥皂,洗了两遍后擦乾,她只觉得浑身清爽。两人又从锅里舀了两盆水,脱了衣服。

  “我给你擦……”青年熟练地浸润帕子,又拧乾,从脖颈,到胳膊,再到四肢,他慢慢地擦,低着头,不敢看她投下来的视綫。

  在医院住的十几天里,换药,喂饭,擦身,他任劳任怨地做了一切,倒真像她的伴侣。

  青年穿着她爹生前宽松的汗衫,身体的每一处都若隐若现。她疯狂地想和他拥抱,亲吻。但青年始终一言不发。

  给她擦干了,青年先扶她去炕上躺好,自己把盆拖到角落,快速地洗头洗澡。

  她一直看,看水流如何经过他修长的脖颈,挺拔的脊背,好看的屁股和笔直的大腿,一直流到棱角分明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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