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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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白咧了咧嘴,像个坏笑,又像无奈。

  香烟的火星倏地一亮,是被人猛吸了一口,旋即从半空坠落,被鞋底碾灭。

  ……

  门猛地被人撞开,又嘭地甩上了。

  喀哒,锁簧弹动。

  景霖脱得溜干净,光剩条小裤,听见门响吓得一蹦跶,转身,劈头对上沈白黑洞洞的瞳仁,又一蹦跶。

  那小裤是丝绸质地,白料子反光,又亮又滑,滑得视线落在上面都难立住,沈白却直勾勾地瞧。

  荒了十来年了,炽烈欲火早已将骨肉灼成干柴,定力再强也燥得抓心挠肝了。

  景霖结巴着指天:“这什么破烂乌云,聚了……聚了小半天了也不见下雨,不是存心惹人着急么?本座技、技痒难耐,上去布个雨就回……”

  沈白一把扯了领带,啪地甩在真皮沙发上,领针脱扣,崩飞开来。

  景霖撒腿就跑,擦肩的一瞬,沈白连头都没偏一下,手上长了眼睛般倏地擭住景霖腕子,反手掼在沙发上欺身制住。随即一手捏着后颈,一手擒住景霖一双手腕,卸着五分劲坐在那把细腰往下一些的位置上。

  白绸子贴着皮肉滑动。

  绸缎的特殊质感,隔了层致密的西服面料也能感觉到。

  “没完了?”沈白哑声问。

  “放肆!竟敢将本座当坐骑?!”景霖玉蛇般扭,眉眼凌厉,沈白捏他后颈的手紧了紧,释出一缕犼的灵气来,他就顷刻败下阵,侧着脸,泪光濛濛,唇瓣湿红,软哒哒地认怂,“幸好本座宽宏大量,饶、饶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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