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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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议员在长沙发上倾身向前:“我听说过,可是再给我说一遍。总统必须了解这一切。”

  “他的妻子同两个孩子死在湄公河的一个码头上,是一架迷航的飞机轰炸和扫射死的。没有人知道是哪一方的飞机——它的国籍始终未查清楚。他痛恨那场战争,痛恨参加那场战争的每一个人。他性情大变。”康克林停下来望着准将“我想你是对的,将军,他又一次变了,那东西一直在他心里。”

  “什么在他心里?”议员悄声问道。

  “爆炸,我想,”康克林说“堤决了口,他忍受不住,是仇恨占了上风。那不是难事,但是要非常小心。他杀了那些男的和那个女的,就象蓄意发泄的狂人。他们谁也没有料到会出这件事,除了那个女的。她也许听到了喊叫声,他已经不再是德尔塔了。我们制造了一个虚构的人叫做该隐,可是现在不再是虚构的了,他是真正的该隐。”棒槌学堂精校e书

  “经过了这么多个月”参议员靠回到椅背上他的声音渐渐低下来“为什么他要回来?从哪里?”

  “从苏黎世,”克劳福回答“韦布当时在苏黎世。我想他是唯一能把他带回来的人。原因我们也许永远不会知道了,除非他想在那里把我们一网打尽。”

  “他并不知道我们是哪些人。”参议员反对说“同他联系的只有快艇手、他的妻子和戴维艾博。”

  “还有韦布,当然。”将军补充。

  “当然,”参议员表示同意“但不是在纹石,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地方。”

  “那没关系,”康克林说,用手杖轻轻敲了敲地毯“他知道有个委员会。也可能韦布告诉他说我们全部在那里。估计我们会去也合乎情理。我们有许多问题要谈。积了六个月的问题,再加上几百万美元,德尔塔认为那是最好的办法,把我们干掉,然后逃之夭夭,不留任何痕迹。”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因为第一,他当时在场。”情报局的人回答,提高了嗓门“我们有他在白兰地酒杯上的指纹,杯里的酒尚未喝完。第二,那是个老圈套,尽管能有两百种变异。”

  “请你解释一下,好吗?”

  “保持沉默,”将军打断说,看着康克林“直到你的敌人再也忍耐不住,自己暴露出来。”

  “我们成了敌人?他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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