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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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先生,”曼宁说,朝中央情报局的诺顿点了点头“一天前布鲁塞尔出了什么事?”

  “有一个人在枫丹纳广场被杀——是个私下在莫斯科与西方之间做钻石交易的。他通过罗苏马兹的分支机构进行活动。那是苏联在日内瓦的公司,专做这种采购的经纪人。我们知道它是该隐转换资金的途径之一。”

  “这个杀人案同该隐有什么关系?”半信半疑的吉勒特问。

  “首先,方法,武器是根长针,在中午时分用外科手术的精确度在拥挤的广场刺中。该隐过去用过这种方法。”

  “这倒是真的,”艾博同意“差不多一年前伦敦有个罗马尼亚人就这么死去,在他之前几星期还有一个。两个案子缩小侦察范围后都指向该隐。”

  “缩小范围不等于证实,”曼宁上校反对“他们是高层政治叛逃者,可能是克格勃干的。”

  “也可能是该隐,这对苏联说来风险小得多,”中央情报局副局长说。

  “也可能是卡洛斯。”吉勒特又说,声调高了起来“卡洛斯和该隐都不关心意识形态问题,都是谁雇他就为谁干。为什么每次发生重大凶杀事件我们总归咎于该隐?”

  “每次我们这样做,”诺顿回答,一副高高在上的神色“是因为彼此并不相识的告密来源不约而同报告了同样的情报。报告者彼此毫无所知,所以几乎不可能串通一气。”

  “这一切都太过于巧合。”吉勒特不以为然。

  “再说布鲁塞尔,”上校插嘴说“如果是该隐,为什么他要杀罗苏马兹的一个经纪人?他利用过他。”

  “隐蔽的经纪人,”中央情报局副局长纠正说“据向我们通风报信的人报告,原因很多。这个人是个窃贼,不是吗?他的大多数客户也是,他们不能提出控拆。他也许欺骗了该隐,如果他真这么干了,那必定成为他最后的一笔交易。或者,他可能愚蠢到去猜测该隐的身份。哪怕只是有此暗示,都会招来一针。也可能该隐不过是想埋藏他目前的踪迹。无论如何,这些情况加上消息来源,说是该隐没多少可怀疑的。”

  “到我澄清了苏黎世的情况之后会有更多可怀疑的,”曼宁说“我们可以开始这篇摘要了吗?”

  “请等一等,”戴维艾博一边点烟斗,一边慢吞吞说“我想我们安全委员会的同事提到了六个月前发生的与该隐有关的事。或许我们该听一听。”

  “为什么?”吉勒特问,无边眼镜玻璃后面的眼睛象猫头鹰似的“从时间看来这事同布鲁塞尔或者苏黎世没有关系。这一点我已提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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