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相守这很难么 第19节(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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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药只有她与窦平宴两人知晓,因此连俩丫头也瞒了过去。

  夜风习习,走在长廊花丛间。春莺搀扶,逐渐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不免担忧问道:“姑娘是不是病了?要不,咱还是不去了,回院里歇歇吧?”

  窦姀轻咳两声,拿的一手好戏,似虚脱道:“无妨,小病而已,回去再治也是一样的,如今见父...主君要紧呢。”

  春莺只一声叹,没再说话了。

  到了藕香亭,只见桌上已摆满珍馐玉馔。到场之人除了窦洪、云如珍和窦平宴,还有窦云湘、窦云筝、窦平彰、窦平琦几人。

  云如珍时不时为窦洪添茶,偶尔耳语几句。窦云筝也会和八岁的弟弟平琦小声说话,其他人之间倒是没什么话可讲,皆默默吃着膳食。

  窦姀只站在廊下躲风,想了想,并没有先过去,而是打发春莺带着生辰礼,去和大娘子通报。

  亭子离这儿并不算很远,左右也就十来步的路。窦姀依稀听到风中挟来大娘子问春莺的话:“......姀姐儿怎么只带礼,也不过来坐下吃些?”

  春莺小声地回禀:“姑娘病了,怕传给大家...”

  这话一说完,窦姀便看见他们的目光纷纷往廊里看了来。

  长廊下没什么灯,只有她和芝兰手里的昏黄灯笼。这么黑魆魆,估计也只能看到她的一点人影儿,在夜风中显得尤为可怜。

  这样才好呢。窦姀满意地想。

  又过了一会儿,她看见窦洪凑过头,似乎跟窦平宴说了什么。而后窦平宴便放下碗筷起身,朝长廊过来。

  碰面时,二人虽无多言,却十分默契。

  但见他将肩上的斗篷解下,披到自己身上,又忽然一声惊:“阿姐,你这身子要不要紧?我怎么瞧着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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