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靖侯(H)(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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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次大叫,郿弋碎碗,欲切断文鸢的脖子,他进去挡了一下,用流血的手拉着文鸢离开。

  两人走得不一致。文鸢很快就喘。豫靖侯转身抱她,架上肩膀。

  文鸢推拒,被他捏了下巴,按在一室当中。

  “敢以西平王、淮海主为胁,还怕两人之子吗?”

  他皱眉笑,文鸢以为他生气,几次躲闪,看他的眼,又惊疑:他没生气,不如说兴奋异常;他的手指尖也烫,从下巴移至脸颊,抚摸她:“你倒是很厉害,我最近才认识你。”

  他推她进殿,扯落帷帐,不让她到处挣;一手控着她,一手挽两下衣服,勒住流血处。

  陌生的人,文鸢想。

  以前他这样乱来,她知道他在做什么,现在却没有头绪。

  两人一上一下,在下的睫毛、发丝、起伏的身体、坏衽怀,在上者看来,有了甘美的通觉。

  他俯身,说她差劲:“同样五年不见,你和别人就很有话。”文鸢刚想否认,被他一把带起,两人面对面。

  “你受伤了。”文鸢顾左右。

  “关你什么事。”

  他让她再说些别的,而她想他的意思,总不能明白,只好嗫嚅:“是不关我的事。”他又切齿笑了,扯过她的手,咬了一口。

  文鸢急忙摇头,说这样不好,被他环住腰,衔颈舔吮。

  “于他人处凌厉口舌,于我处,只会说什么‘谢谢你’‘很聪明’‘不好’,”他边吮边瞪文鸢,看到她绯红脸色,睫毛都在抖,又放缓了,埋进她胸口,“我难道是你养的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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