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霍骠扯起唇角,鞋尖儿不轻不(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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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拂砚没看他,微仰着脸神色恍惘,小声重复了一遍,“我累了,想回家。”

  屋内静寂了几秒。

  “好。”霍骠慢慢笑起来,大步回到沉拂砚身边,目光触及她另一侧惨不忍睹的脸颊,笑容就黯淡下来,手指只敢摩挲她完好的半边脸,一边命令站在一旁的保镖,“吩咐这里的保安经理,让他打电话给警署报案,就说有两个客人嗦k嗦high了,已经昏迷不醒。”

  “是,老板。”保镖立刻应下。

  他身后的人闻声而动,迅速去准备。他们自己身上自然没有货。跟着霍骠的人是绝对不允许碰这类东西的,沾边儿都不成,包括国外某些长期服用,能够使人形成瘾癖的处方类麻醉药品和精神药品。但这种场所属于灰色地带,要立马弄到也不难。

  沉拂砚不明所以。

  韩厉昌一听,瞬间汗毛倒竖。霍骠是要伪造二人吸粉过度的死亡现场。韩厉昌干的不是正经营生,也曾在枪战与械斗的修罗场翻滚。他有种野兽般的直觉,自己和贺强现在唯一的生机全在沉拂砚身上。

  然而此时沉拂砚已被霍骠抱着走到门口,几名保镖早就团团将他和不知生死的贺强围起来。

  韩厉昌忍着腰腹内瘀伤牵动的痛楚,冲着她的方向嘶声叫喊,“小姐,看在我曾护你一二的份上,救唔——”嘴被一名保镖死死捂住。

  “霍骠。”沉拂砚蹙起眉,目露迟疑之色。她不知道霍骠也打算要韩厉昌的命,她以为他只是打算教训韩厉昌一顿。

  霍骠笑看着她,脚下不停,“这俩都不是什么好鸟。砚砚乖,别管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好人怎么会罔顾一个陌生少女的意愿拘禁,甚至试图侵犯她?包括韩厉昌在内。如果说,他曾对沉拂砚释放过些许善意,不过是因为他对她生出别样的心思罢了。

  沉拂砚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她也不是什么滥好人,然而,“如果不是他,我刚才可能被另一个人打死了。”她不愿欠韩厉昌的人情。那个年代的南方人大多迷信,信因果。沉拂砚不想跟这样一个人扯上任何关系。

  打死。

  霍骠脸上的神情刹那间变得极其阴戾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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