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房的女人（出书版） 第23节（2 / 7）
“您能确定吗？”
“能确定。”
“您一共见过她几次？”
老太太沉吟半天才说：“好像只见过一次，但是她有点像……”她欲言又止。
“像谁？”肖警官警惕起来。
“后来我想想，觉得那个背影很像佟先生的前妻夏青雪。”
肖警官和柯楠面面相觑，都有些惊愕。肖警官说：“您真的觉得像吗？”
老太太点点头，“当时没在意，后来越想越觉得像，但是又觉得可能不是，因为夏青雪如果来了一定会进屋找佟先生的，可她一直默默地站在走廊尽头，神出鬼没的。”
肖警官和柯楠又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眼色，老太太接着说：“不过，他们离婚后，我也见过夏青雪几次。”
柯楠很吃惊：“您真的在他们离婚后见过夏青雪来找她前夫？”
“是啊，我的确看到她进屋了，佟先生亲自给她开的门，她好像没有钥匙。”
柯楠相信夏青雪是不可能吃回头草的，她那么清高，而且她对佟默然恨之入骨，怎么可能再回来，他想老太太一定是眼花看错了，他说：“大妈，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会的，就是她。不过很奇怪，她走出电梯的时候，我刚好在等电梯，我跟她打招呼，她好像不认识我，当时我还有些纳闷。”
肖警官和柯楠又是面面相觑。老太太说的这些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凭借职业的敏感，肖警官觉得这是一条很有用的线索。
离开407房后，肖警官问柯楠：“你觉得佟默然会不会有什么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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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确定。”
“您一共见过她几次？”
老太太沉吟半天才说：“好像只见过一次，但是她有点像……”她欲言又止。
“像谁？”肖警官警惕起来。
“后来我想想，觉得那个背影很像佟先生的前妻夏青雪。”
肖警官和柯楠面面相觑，都有些惊愕。肖警官说：“您真的觉得像吗？”
老太太点点头，“当时没在意，后来越想越觉得像，但是又觉得可能不是，因为夏青雪如果来了一定会进屋找佟先生的，可她一直默默地站在走廊尽头，神出鬼没的。”
肖警官和柯楠又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眼色，老太太接着说：“不过，他们离婚后，我也见过夏青雪几次。”
柯楠很吃惊：“您真的在他们离婚后见过夏青雪来找她前夫？”
“是啊，我的确看到她进屋了，佟先生亲自给她开的门，她好像没有钥匙。”
柯楠相信夏青雪是不可能吃回头草的，她那么清高，而且她对佟默然恨之入骨，怎么可能再回来，他想老太太一定是眼花看错了，他说：“大妈，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会的，就是她。不过很奇怪，她走出电梯的时候，我刚好在等电梯，我跟她打招呼，她好像不认识我，当时我还有些纳闷。”
肖警官和柯楠又是面面相觑。老太太说的这些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凭借职业的敏感，肖警官觉得这是一条很有用的线索。
离开407房后，肖警官问柯楠：“你觉得佟默然会不会有什么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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