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毛绒兽世当典狱长 第52节(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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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后,已经分不清画中人俊美到圣洁的姿态,究竟是作画人的痴念,还是其人本就如同神赐。

  和无数第一次看到这幅画的人一样,当时年少气盛的西加,也被年轻人的姿态给深深吸引住了。

  但当时的他,很快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另一件令他惊骇至极的事物上。

  ——那些花房里的花。

  画上的花房,有五彩缤纷的花束,被鲜翠欲滴的枝叶包裹其中。

  这些花的种类并不局限于金贵的品种,也有路边随处可见的小花。黄色的,白色的,它们无疑都被精心照顾得很好。

  但是皇帝如今的私人花房,只栽种纯白色的玫瑰。

  这种只有旧时代才有的珍惜花种,一度在黑市里卖出了天价。

  即使是莫仑迪亚的皇帝,也不能在饱受污染的大地上强求玫瑰的花期。

  于是皇帝建造了一个隔绝污染的花房,严令每一个人在进入花房前,都先要经过一番苛刻到极致的消杀处理,以免污害了里面洁白美丽的花束。

  西加.泰勒依稀记得小时候自己吵着闹着要进花房,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或许是不乐意父皇一整天都没时间陪自己,想进去搞点破坏。

  结果还没等进去,就被宫廷侍卫喷了一身的消毒水,难受得哇哇大哭。

  以至于他后来看到这幅壁画,便下意识地将当时的难受和反感,全都转接到了其中的年轻人身上。

  西加不觉得自己的迁怒有什么问题。

  随着皇后日渐憔悴地凝视着壁画中的两人,这种迁怒也在日渐叠加,变成了纯粹至深的敌视,和对皇帝是否忠贞的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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