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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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白天,域淙偶然讲了专业的登山技巧,jakub听见后非常惊讶,迫不及待与他大聊特聊,他并未多说什么,好像很专注地听jakub说话,好像又在走神。

  林谷禾很喜欢看他对一切事情游刃有余的样子,有时候他脸上并不会有多余神情,但林谷禾就是知道他什么时候不耐烦了,什么时候生气了,什么时候走神了。

  林谷禾发现他走神的时候视线仍会专注地看着对方,但视线会盯住对方的某个点。

  林谷禾总忍不住想,他肯定对自己的长相有极好的认知,因为往往这样看着别人的时候,无论男生或者女生,大多会不好意思继续说着什么。

  若是对他有意思的,想继续说点什么,他冷漠的神情便是他最好的保护色,很少有人在他淡漠地视线看过来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地坚持。

  每当这时候,林谷禾替他们遗憾的同时,也独自雀跃着。

  “你可以直接摸。”域淙突然抓住林谷禾的手放在他的脸上。

  林谷禾怔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手指沿着刚才的曲线一一描摹,全神贯注地看着他。

  林谷禾时常觉得他和域淙很多时候并不需要说什么,他们只需要望着彼此,他们的眼睛就已经在交流,实在不需要他再多说什么。

  至少对他而言是这样的,只要域淙在身边,他就没有任何疑惑,不需要探索任何未知。

  域淙就是答案,而未知于他并不重要。

  有人通过旅行寻找答案,也有人通过旅行探索自我,旅行被赋予了各种各样的意义。

  他在出发前,并未意识到这是一次旅程,而现在想来,旅行是从遇见域淙的那一刻开始的。

  从多瑙河那晚后,他没再思考过死亡,他就那样给出了承诺——不再走近黑夜。

  域淙并不是他生的理由,他也没有将生寄托在他身上,域淙只是域淙,他没有承载自己任何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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