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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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束洗过澡去哄卷卷时不见宁呈,晚饭在餐厅也没看到人,甚至把卷卷哄睡着到厨房喝睡前的那口水,仍然没听到房子内有任何关于宁呈的动静。

  假使宁呈从未提及过骨灰盒,他不会在意至此,有些话一旦过耳很难抑制住往深里想,比如宁呈为什么要掀开疮疤给他看,再比如宁呈说帮院长妈妈转院找专家会诊是不是真的。

  双脚不听使唤地走到宁呈的书房,心细的小束歪头瞧了眼书房门缝,此刻门缝内无光透出,人在不在里面他也不敢确定。

  就在他踌躇是否叩门时,手机在口袋内振了一下,他连忙掏出查看,见消息来自成东旭,心脏先是一咯噔,而后的内容又让紧张的心脏空了半拍。

  他重新抬手在门板轻叩,屋内无人应答,可转身时隐隐听见类似文件夹落地的声音。

  小束愣了少时,调转脚尖重新回到书房门前,试探道,“宁先生你在里面吗?”

  话音刚落,玻璃落地的碎响惊得他心弦一颤,这次他直接按下门把手,推开门的刹那房门被强行关了回去,一股力量直直将他按在墙上。

  “还知道来找啊?”宁呈抬起昏昏沉沉的头略显醉态地轻笑,但这种笑意里友善的成分少得可怜,更多的是摄入大量酒精后的松弛,和对小束不满,“我当你二十出头就患上老年痴呆,忘记出门前的对话了呢。”

  “我记得,刚刚是抽不开身。”小束解释,“宝宝的分离焦虑需要陪伴缓解,所以才晚了的。另外我也不知道你会等,晚饭的时候没看见你。”

  如果不是还记得宁呈让他来书房,小束也不会第一时间来这里,他没说谎。

  眼睛渐渐适应弱光环境,小束看清了夜色勾勒出的冷峻轮廓。那是一张比实际年龄成熟很多的脸,棱角分明到可以在视觉上感知到对方性格的尖锐,就像刺猬的刺令人无法靠近。

  可转念一想,或许这些只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人不可能把所有东西都展露出来,一些不想被看到的,竭尽全力藏起来也很正常。

  “我听东哥说了,谢谢你帮着联系过两天院长妈妈转院的事。”小束发自肺腑地感谢道,“我不知道能为你做些什么,如果你有什么我能办到的,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力。”

  以小束的身高平视宁呈只能看到其下巴,但他没有因此抬眼,他怕看到宁呈眼里别的东西。

  网上流传着「倒霉,从心疼一个男人开始」的至理名言,他不想倒霉,也不想输出更多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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