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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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陈得了徒述斐的话,又问徒述斐的路线。等徒述斐说了,便包揽了沿途的食宿安排,保证说不让徒述斐这位郡王爷有些许的不熨帖。

  等人走了,石光珠撂下笔,吹干了自己要送进京里给兵部的述职折子,和徒述斐打趣:“你这促狭劲儿什么时候能改改?”又和徒述斐打赌,“你说老陈回去之后,什么时候能回过味儿来?”

  徒述斐想了一下才道:“最快下午吧!这两年老陈属实是过得舒坦了,丧失了一部分警惕性。”

  这话多少有些自夸的成分在——若非徒述斐和石光珠把闽广两地经营得这般出色,老陈恐怕还跟过去一样,战战兢兢,日夜殚精竭虑呢!

  也就是如今,大庆的海军在南海没有敌手,往来贸易都要遵守徒述斐定下的规矩,才给了老陈放松的机会。

  果然,半下午的时候,老陈一脸严肃的又回来了。

  他一进屋就一脸愁容的给徒述斐行了大礼,“王爷,您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啊!”

  徒述斐赶紧把老陈扶了起来,一脸的无辜:“您说什么呢?本王怎么听不懂呢!”

  老陈一抹脸,脸颊上的褶子都跟着手跑,可还是遮不住他脸上的愁苦:“王爷,咱也不瞎不聋,您也不用跟咱打马虎眼。早两年的时候,您对闽广的大户动手,咱就看出来了。有几次咱来给您请安,您自己也说了当年您在京中遇到的那人,对他身后的一大家子有多不满,咱还看不出来吗?”

  “嗯嗯!”徒述斐被拆穿了,也没有尴尬或者羞恼的意思,听到老陈的剖析,还颇为认同的点头附和。

  老陈一看徒述斐是这个状态,就知道徒述斐这是铁了心了。他心中着急,话都说不利索了:“不是……那个……您这样……这不是给家里招祸嘛!”这个家里,指的是所有徒姓人口。

  徒述斐还是那副可亲的笑容,把老陈给扶坐下了,“您可以当不知道啊!”

  屁!老陈被徒述斐逼得在心里头爆了个粗口。

  真要是假装不知道,到时候徒述斐把事情在曲阜办了,京中措手不及,岂不是更大的错处!所以还是得传信进京。

  他也知道自己拦不住徒述斐,可该劝的话还是要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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