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august(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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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觉得心脏原本隐隐作痛的那一小处更加苦涩;像蔓延,或雨滴溅开。

  为什么不是他先遇见。

  梁乘夏:我后天得去一趟新加坡。一群**。

  梁乘夏:弟弟,对不起。

  梁乘夏:我走之前,可以见一面吗?

  凌则侧躺着,闭上眼睛。

  下一个电话他接了。

  “弟弟,”她的声音也很轻,“我理解你的感受。很抱歉,是我授意过旻乐,可以说,她才全部都说。我想到你会好奇,但没想到对你的情绪伤害会这么大。”

  ……但其实她没让蒋旻乐连写信这种事都说。

  实在要说也可以,一句“梁乘夏那时候发了精神病了”,足以概括。

  可旻乐说的是,“阴雨天,东京的小巷,安静的邮筒,遇到快递员取件,鞠躬说着すみません,拜托他早些去”。

  谁问她了?到底谁问了?以弟弟笔直的脑袋,根本想象不出这种弱智画面。

  神经病。梁乘夏咬牙切齿。

  “……没有。”

  梁乘夏揉一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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