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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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浓挥袖而至第九转,至今日后,郗鉴便不会再予以提携,说不在意是假的,但更多的是在意那份由衷的情份,六年!尽逝?

  一拂袍摆,落座。

  “啪!”

  祖盛在对面猛地一拍案,冲着他紧紧的捏着拳头,抖了抖,咬牙切齿道:“瞻箦,妙哉!”

  “呵呵……”

  刘浓忍不住地笑了,戏问:“妙在何矣?”

  “妙在,妙在……”祖盛圆圆的眼睛转来转去,一时卡壳,妙不出来。

  刘浓洒然笑道:“妙在,妙不可尽之于言也!”

  “妙哉!”

  祖盛大赞,抚掌笑道:“有瞻箦美玉在前,我不形秽;与汝为友,不缔于侨居善室也,理应与瞻箦同德,不求共领风水秀色,可亦需知其意而辩雅也!”

  刘浓微笑不语,心中则是对其另眼相看。

  不自屈,方能不屈!

  果然,在第二轮时,兰盏搁岸于祖盛身前。其持杯而走,面对世家子弟毫不怯场,一首七言咏古朗朗上口,亦为其博得好评。陆晔给他定了一个四品,对庶族寒门来讲,四品诗风亦是绝佳。毕竟,不是人人皆有刘浓那般好运,郗鉴临绝之时,尚要再次相助。

  流觞三轮,正雅便毕。日头稳稳落在正中,晒得人洋洋生懒。山中之人尽皆摆上吃食,推杯换盏饮咏而歌,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待食毕,雅集不散,反而由郗鉴将其推至高潮,其言:“今方春暖,雅士皆聚,有二三子秀美于水。汝等当携风随絮,大可聚而辩之、考之、查之,我等愿作壁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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