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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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你跳完舞后,我从那里离开,然后得知了一个突破底线的,很坏的消息……所以我走回那栋楼,想借它的天台,感受一下自由。”像是怕何已知听不懂,他还用手做了一个向前坠落的动作。

  可是——

  雁行摘下右手中指上的戒指,何已知测量的尺寸太完美,让这个动作足够花时间又毫不费力。

  他的语气很平常,可眼神几乎死寂,直勾勾地看着何已知:“我和你上床是因为看你磕了药,是个瘾君子,身上可能携带了什么病毒可以杀死我。”

  “第一次见面,我没有去教会后门找你。”

  “你不需要明白。”雁行移开视线,至少他还有耐心为他解释,“现实中的人和戏剧里的角色不一样,不是所有事情都符合逻辑。”

  那个字从舌尖滚出的感觉很陌生。它是如此的特殊,甚至于没有相同读音的常用字。

  突然间——

  “当我从楼上往下看,你站在下面对着我张开双臂,我移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你应该知道自己有多粘人,像是开了他妈的跟踪锁定。”

  他真的不在意这个,他知道他应该在意,但是……

  “你在快到顶楼的时候被绊倒了,一路滚回下面的平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以为你摔伤了下去扶你,被你抓住机会,用链子拴住了手——后来就和我之前告诉你的一样,我们回家,上床,你醒来之后自己跑了。”

  至今为止,他从来没有发现过雁行身上有自毁倾向——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往那个方向想过。

  因为他是雁行,他活得很体面。

  “你是不是想问,这有什么区别?”雁行抢先一步说出他心里的话,就像他经常做的那样,只不过今天不是为了调情。

  但是早已过去了很多个两秒,没有人从面包车的底盘下钻出来——那里根本藏不了三个成年男人,而且今天也不是他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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