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节(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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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希言说:“恕我眼拙,这位田老板到底是胡大人的什么人?”

  胡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才道:“实不相瞒。他是我的奶兄弟。不过,不是他娘奶大了我,而是我娘奶大了他。我娘怀我的时候,我爹去网鱼,溺水死了,我娘就进了田家当奶娘。那时候田家还是地主。我和田妥从小一起长大,他待我不好不坏。但是,他爹带他去武馆拜师,他带我一起去了。”

  傅希言听到这里,已经明白胡誉为何对田妥如此特殊。胡誉能有今天,必然是许许多多条件叠加的结果,而田妥带他去武馆拜师,无疑是至关重要的一条。

  傅希言说:“他为何来镐京看赌坊?”

  胡誉说:“是我让他来的。”

  傅希言疑惑。

  “他本身就是个烂赌徒,无药可救的那一种。自己开了赌坊后,他反倒好了许多,有时候忍不住手痒,便在自己的赌坊里玩,钱左手倒右手,总不会飞到别人的口袋里去。”

  胡誉说得很平静。

  他感激田妥,是因为他给了自己改变命运的机会,却不表示他和田妥会成为朋友。他们两个人,年幼时身份有别,成年后性格不合,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知交知己,但不妨碍他报恩。

  傅希言拿起茶杯,与他的酒杯碰了碰:“胡大人奶兄弟的面子那是一定要给的,但都察院的任务还要请胡大人多多上心。”

  胡誉问:“那是一定。不过那位陆小凤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财神赌坊,都察院又为何要查他?”

  傅希言说:“因为他杀了……灵教的一个人,拿走了一件东西。咳,事涉机密,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一个能杀灵教教徒的人,一件让都察院追查不休的东西。

  光是这么多,已经给了胡誉无限的遐想空间。

  胡誉道:“既然与灵教有关,即便不为了这件事,我也要助傅大人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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