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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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顺眼的人早晚要杀,忍得越久,杀得越多;

  一,

  二,手下斗得越激烈,屁股下的椅子就越坚固。

  三,

  四,所以要入他的眼,就必须好斗,跳得高,站得高。

  傅辅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天性保守,万事求稳,就算是争,也喜欢争在暗处。不过他对傅轩一向支持,便道:“好,我新得了几个物件,你正好去送人。”

  傅家衰落也就是这两代的事。

  已故的老永丰伯正经本事没有,宅斗一流,斗得整个傅家元气大伤,嫡支成寡支,众叛亲离,幸好军中人脉、家中底蕴还在,如今又赶上迁都的时机,若经营得当,也许能重回权力中心。

  傅辅傅轩对望着,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斗志。

  谈话转入正题,小一辈的便插不上嘴,见傅礼安带着傅晨省告退,傅希言眼明脚快地跟了上去。出了院子,他一脸凄苦地与兄弟作别,扶着腰,慢吞吞往回走,走出两人视线后,腰板立马挺直,嘴里哼起了小曲儿。

  他这身膘可不是白养的,小时候没少上房揭瓦,但不管什么刀枪棍棒,打得有模有样,他都能毫发无伤,更别说他爹口硬心软的“挠痒痒”。

  哼到“哼哼哈嘿”的时候,身后隐约传来动静,他刚弯下腰,肩膀就被抓住了。

  傅轩好气又好笑地说:“别装了。你爹打你这多年,哪次真打了?”

  傅希言无奈地直起腰:“可他也没哪次真不打啊。”

  “别怪你爹心急,你已十六,是该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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