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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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陵去就行,那个,公子要是看行,容陵现在就去。”

  “不必了。”卿玉案抿唇。

  那是卿玉案年少时,娘亲唯一给他的物件了,他之前一直舍不得戴,如今病入膏肓了,他便想着把玉簪戴上。如今若是丢了,再去重新打造也是徒劳。

  他只是想,万一自己走在街衢,娘瞅见了,哪怕真的像传闻中的那样,是娘亲嫌弃自己、不愿多见自己也罢,远远的看着自己也好。

  容陵揣测:“是不是那个小叫花子拿了?”

  卿玉案沉默半晌:“若真如此,倒也好,但是并不可能。”

  容陵再一想也确实不至于。

  毕竟萧霁月要是执意要离开的话,又怎么可能去专门找他的簪子?何况二公子提前给萧霁月留过荷包,带着荷包溜的岂不是更快?不被王府护院发现才是上策。

  “是不是被太医偷了?刚才就看见他们鬼鬼祟祟的,趁着人多眼杂拿了,现在应该还没走远,容陵这就去——”

  容陵正说着就要起身。

  卿玉案拦下了容陵,口是心非地说道:“无妨,丢了就是丢了。这种不值钱的物件,没必要兴师动众的,万一……”

  万一再说侯府的不是就不好了,若是自己出府,夜行还则罢了,若是昼行时,衣着要需朴素些,尽量不能叫外人瞧着自己来,整日担惊受怕的,麻烦许多。

  不能再成为汝南侯府的累赘了。

  正想着,卿玉案取下木施的薄氅,忽然,在他指尖触碰木施的顶架时,手微微滞了滞。

  是香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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