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爱·4（2 / 4）
小椿的眼睛死死盯着五条律子的肚子。
“你要和哥哥说什么？”她突然开口，吓了五条律子一跳，也吓了自己一跳。
“什么？”
“你说，你想见哥哥，你要和他说什么？我可以帮你转达。”她的心怦怦跳起来，四肢开始发热，胸膛也开始变得滚烫，也许这辈子的耐性都用在了这里，不让她暴露出任何一点刻意的态度。她说不好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五条律子，憎恶，远说不上，相比起来她更厌恶五条悟，那个在摧毁自己哥哥婚姻的家伙丝毫没有羞耻心和愧疚，他生来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抵触，也许有点，因为她始终都背叛了哥哥，背叛了整个家庭，可是——小椿看见律子张开了嘴，眉头微微皱起，她对律子即将说出口的话又怕又好奇，就好像小时候背着家长偷偷在他们书柜里翻出的官能小说一样，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在看远不该出现在自己生活里的故事。
可五条律子只是说：“……我不知道。”
“和五条悟有关吗？”小椿迫不及待地追问。
五条律子的神情中飞快地掠过一丝紧张，随后点头，“嗯。”
小椿咬了一下舌头，表情古怪地问：“不先跟哥哥说你有小孩子的事情吗？”
“也许……”她低着头，看着自己在碗边磨蹭的手指出神，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抬起头对小椿——这个年幼的，值得信任的女孩，这里没有第叁个人，那个会让她夜不安枕的人已经离开了这里，“我……你不要告诉你妈妈，可以吗？”小椿愣了一下，在想明白之前已经点了头，她顺着律子的手，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律子伸过手握住了她，很用力，脸上挂着苦笑，用极低的声音说：“不要告诉别人，谁都不要说，小椿，我……很怕……很怕，怕到不想要这个小孩……”
没等小椿开口，她抬起的眼睛忍不住眨了一下，落了满两行泪，“不要告诉别人，小椿，我不想要他……”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不断地重复，“我不想要他……”
泪水滴到了她们交握的手上，那层凉濡濡的冷意几乎要沁进骨头里。
小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不敢再问，只答应了律子，过两日尽快让她见到岛田俊介。
在五条悟回来之前。
五条律子想过很多次见到岛田俊介时要怎么开口，一个人在夜晚里辗转反侧，听着窗户外面细微的风声，咀嚼过无数次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咬碎了含在嘴里，苦得她倒胃口。有几个晚上，五条悟会趁家里的人熟睡的时候溜进来，他知道她不能拒绝，甚至不会开口说一个不字，因为小椿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熟睡，岛田俊介的妈妈在对面的房间，她只会压低了声音求他不要弄到床单上，不要让家里别的人知道他做过什么。可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孕早期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很乐观，五条悟遵从医嘱并不进入，只脱掉衣服放在她腿间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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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和哥哥说什么？”她突然开口，吓了五条律子一跳，也吓了自己一跳。
“什么？”
“你说，你想见哥哥，你要和他说什么？我可以帮你转达。”她的心怦怦跳起来，四肢开始发热，胸膛也开始变得滚烫，也许这辈子的耐性都用在了这里，不让她暴露出任何一点刻意的态度。她说不好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五条律子，憎恶，远说不上，相比起来她更厌恶五条悟，那个在摧毁自己哥哥婚姻的家伙丝毫没有羞耻心和愧疚，他生来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抵触，也许有点，因为她始终都背叛了哥哥，背叛了整个家庭，可是——小椿看见律子张开了嘴，眉头微微皱起，她对律子即将说出口的话又怕又好奇，就好像小时候背着家长偷偷在他们书柜里翻出的官能小说一样，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在看远不该出现在自己生活里的故事。
可五条律子只是说：“……我不知道。”
“和五条悟有关吗？”小椿迫不及待地追问。
五条律子的神情中飞快地掠过一丝紧张，随后点头，“嗯。”
小椿咬了一下舌头，表情古怪地问：“不先跟哥哥说你有小孩子的事情吗？”
“也许……”她低着头，看着自己在碗边磨蹭的手指出神，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抬起头对小椿——这个年幼的，值得信任的女孩，这里没有第叁个人，那个会让她夜不安枕的人已经离开了这里，“我……你不要告诉你妈妈，可以吗？”小椿愣了一下，在想明白之前已经点了头，她顺着律子的手，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律子伸过手握住了她，很用力，脸上挂着苦笑，用极低的声音说：“不要告诉别人，谁都不要说，小椿，我……很怕……很怕，怕到不想要这个小孩……”
没等小椿开口，她抬起的眼睛忍不住眨了一下，落了满两行泪，“不要告诉别人，小椿，我不想要他……”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不断地重复，“我不想要他……”
泪水滴到了她们交握的手上，那层凉濡濡的冷意几乎要沁进骨头里。
小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不敢再问，只答应了律子，过两日尽快让她见到岛田俊介。
在五条悟回来之前。
五条律子想过很多次见到岛田俊介时要怎么开口，一个人在夜晚里辗转反侧，听着窗户外面细微的风声，咀嚼过无数次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咬碎了含在嘴里，苦得她倒胃口。有几个晚上，五条悟会趁家里的人熟睡的时候溜进来，他知道她不能拒绝，甚至不会开口说一个不字，因为小椿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熟睡，岛田俊介的妈妈在对面的房间，她只会压低了声音求他不要弄到床单上，不要让家里别的人知道他做过什么。可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孕早期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很乐观，五条悟遵从医嘱并不进入，只脱掉衣服放在她腿间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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