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没那么醉的,被扶着反而半身不遂了。 h(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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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然很想永远留在这。

  回去就要面对人群,面对妈妈,数不尽的习题与试卷,还有下一次月考。

  而这里只有她、陈瑕、一分为二的耳机与音乐。

  耳机里刚刚唱到“ifyouwantauniverse,iwouldbeauniverseforyou”,她小小声说,“其实你不必那么不给你父亲面子。”

  陈瑕托着下巴,斜着靠椅子上,冷笑道,“服软一次,就没有终结。他会把这个当作他能达到的新高度,继续不停地试探地动摇你的底线,退让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她不说话了。他反倒追问她,“你不打算反抗吗?”

  “反抗什么?”

  “你妈。”

  余瓷垂眸想了半晌,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他也不说话了。两个人相顾无言,音乐反而渐进,鼓点逐渐激烈,和音也越来越大。好像所有事物都被压进乐曲里变得无穷无尽,她也不必走出这种混乱。

  所以当陈瑕说,“好了,你该回去了”时,有一个宇宙在一瞬间坍塌。

  绝不是为自己,这一滴眼泪是为这个坍塌的宇宙流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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