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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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他只是站在风雪中,静静地看着他,直到肩头落了一层雪。

  这一天晚上,邵云重没有离开丹麦。

  他入住了裴雪意同一家酒店,并且要了裴雪意隔壁的房间。

  可他依然不敢现身。

  他只是卑劣的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象着隔壁的那个人,独自在黑暗中抚慰自己胀痛的**,隔空打了几*。

  这次回来之后,他再也不敢去找裴雪意了。

  他还去找医生求助,怎么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找裴雪意。

  医生没见过那么不听话的病人,情况好一点就不听他的话了,情况不好了再来找他。最后情况越来越糟,还要再骂一句:你这个庸医!

  要不是给得太多,他真不想接待这样的病人。

  医生给邵云重一个皮筋,让他戴在手腕上,只要心里产生想要去找裴雪意的念头,就用皮筋在手上弹一下。这是厌恶疗法。可是没有用,邵云重对自己下手特别狠,把手腕都弹肿了也没用。

  后来他背着医生搞了一个小的放电装置,表面看就是一个圆形小球,心里一有想去找裴雪意的念头,就使劲攥住小球,小球感应到压力,就会放电。

  这个电量不会死人的,就是掌心会有被灼烧的疼痛。

  邵云重每晚都握着这个小球入睡,在被灼烧的疼痛中睡去。

  时间长了,他产生了一种自虐般的精神快感,越是想念裴雪意,就越是疼痛,越是疼痛,就越是想念。每一次想念,都伴随着灼烧的疼痛。

  他这半生自大狂妄、脾气极坏,因出生在富贵之家,半辈子顺风顺水,要什么有什么,从来不知道挫折为何物,可能注定要在“情”字上吃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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