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药(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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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上赵敞的时候,盛姿心里其实也没多少底。

  赵敞出身世家,又兼在越王府和后来的东宫几乎可谓举足轻重,是而一贯轻骄。

  她虽然有把握许给赵敞的职位他会满意,却也不能十拿九稳。

  世家子弟不太好拿捏的地方就在这了,条件虽好,他若是真不想要,面上、刻下,她也拿他没办法。

  譬如昔年,启斐许诺她的固然不错,但她一心想走,金银珠玉还是高爵丰禄都不稀罕,不用强权拦不住的。

  好在赵敞是同意了。盛姿委实松了口气。

  天晓得等赵敞的时候她在心里想了无数遍骂了无数遍,为什么启霁目下不在。

  就算有拉拢党众之嫌,也比万一人家不接茬下不来台在她心里好过得多。

  但启霁月前自请领了监察御史的活儿,带着几个御史台的人巡按郡县去了。

  他也不是一味不懂,知道启萌并不是不知道他本来是什么样子,只不过熟悉的人发生这样大的变化更引人好奇,加之这人就是喜欢那个样子,所以几次登门。

  盛姿前些时候不好搞事,也就没什么让他不崩新人设的活儿,京城里没法,不知谁给出的主意,打算去下面巡察。

  盛姿当时也不管他。她那时自顾不暇哪有心思管其他闲事。

  更何况好言劝不住奔死的鬼,启霁在感情上痴鼠拖姜自讨苦吃,她何必上赶着做坏人?左右死不了。

  盛姿也发现她的心变硬了,可跟眼前的权位比起来,心硬不硬这么点小事,她根本不在乎。

  她许给赵敞的是正三品太子宾客,是个很亲近东宫之主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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