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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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庭若玫干的。

  【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好奇, 我曾经那么爱他,现在怎么会这么恨他。后来我发现, 比起爱, 我对他的情感更像是一种寄托。】

  【寄托可以依附于我存在, 却不能过得比我幸福。因为寄托始终只是寄托, 他存在的意义并不是成为活生生的人。】

  庭仰把纸页用力地攥在掌心, 揉成皱巴巴的一团, 再也看不清上面的一字一句。

  黑暗的长夜寂静无声, 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在逼仄的室内响起。

  濒死一般的喘息如同冰冷的钝刀,在痛得抽搐的心脏上划出一刀又一刀的伤口。

  伤口迅速恶化、溃烂,愈合, 再被一双无形的手碾烂结痂的地方。

  庭仰额头上冒出了冷汗,眼前开始闪烁着白光。

  这是发病的预兆, 接下来他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失去意识。

  昏黄的灯碎成太阳的样子,却不带一点温暖,撒在人皮肤上时冷得好像冰窖里的冰渣。

  慢慢失去意识时,庭仰听到有人慢条斯理地用钥匙打开了屋子的门,有目的性地径直往他房间走。

  眼皮沉重,彻底闭上眼前,他看见进来的人穿着熨帖的西装,身量修长,但是面容模糊不清。

  凭借一点微弱意识,他听见有人轻声叹了口气,声音像是隔岸遥远的水岸,语气里带着日积月累的,习惯性的温柔。

  “你发现得太早了……也不知道你的小男朋友能不能赶回来救你,我这么爱你,可舍不得你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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