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 4）
「老师慢走。」
我走进房里，努力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鹰大人，我水装好了。」
「嗯。」
我将水放好后，在鹰大人床边的椅子坐下。
「鹰大人，我一直都清楚自己是你的玩具。」一直都很清楚，「但是我能不能问你问题？」
「你问。」
「如果哪天玩具坏掉了，你会不会难过？」
他沉默了一会，「不会。」
是我意料之中的答案。
「那如果哪天你玩腻了这个玩具，你会不会毁掉？」
他再度沉默，接着缓缓开口，「会……」
「嗯……请你一定要这样做。」
他对上我的眼眸，「你的意思是杀了你也无所谓？」
我轻轻笑着，「是的，只有鹰大人可以杀我，只有你想毁掉我时，我才会消失，如果是别人想杀我，我绝对不会被杀死的。」我轻抚鹰大人身上的枪伤，那因为我而留下的伤口，「我将我的生命与死法交给你，想用这些跟你交换一个条件。」
「不惜用命换也要？你想要什么？难道是想离开我之类的？想去永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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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房里，努力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鹰大人，我水装好了。」
「嗯。」
我将水放好后，在鹰大人床边的椅子坐下。
「鹰大人，我一直都清楚自己是你的玩具。」一直都很清楚，「但是我能不能问你问题？」
「你问。」
「如果哪天玩具坏掉了，你会不会难过？」
他沉默了一会，「不会。」
是我意料之中的答案。
「那如果哪天你玩腻了这个玩具，你会不会毁掉？」
他再度沉默，接着缓缓开口，「会……」
「嗯……请你一定要这样做。」
他对上我的眼眸，「你的意思是杀了你也无所谓？」
我轻轻笑着，「是的，只有鹰大人可以杀我，只有你想毁掉我时，我才会消失，如果是别人想杀我，我绝对不会被杀死的。」我轻抚鹰大人身上的枪伤，那因为我而留下的伤口，「我将我的生命与死法交给你，想用这些跟你交换一个条件。」
「不惜用命换也要？你想要什么？难道是想离开我之类的？想去永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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