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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河绝对是服气的,但他也绝对不会反对再来这件事。他俩和其他情侣的鱼水之欢不同之处,就是多了点血腥味;而那血腥的来源没有一丝一毫属于应采声,全是崔河。他觉得要不是自己还年轻,算得上身强体健,不然还真经不起应采声这样折腾。隔天那床被单,根本像新东西了││被血染到像别的东西。

  另一件他俩都忘了的事,就是应采声的家人。崔河收拾时才发现,应采声的手机关了静音,几十通的未接。回拨后,可想而知的是一顿骂。

  「这么喜欢待外面的话,不要回家好了!」

  「好啊。」应采声冷冷地说:「少我也没差吧。」他切断了后续的破口大骂,把手机随便一扔,扯过崔河,「我不回去了。」这一吻,应采声咬破了崔河的唇。

  那天应采声连课也没去上,就待在崔河这画画。

  崔河是有再关心几句的;但应采声提也不想提,显然是气头上不想谈。崔河也就不逼问,跟着没去学校,看着应采声画。这回画的还是山茶花,却不是工笔了,画的是写意,用的是带红的墨,看上去就像崔河昨夜乾掉的血一般。

  「你这床单不要了吧。」应采声望着不小心被他红墨洒到的床单,和乾掉的血渍顏色相差无几。

  「嗯,不要了。」崔河调整坐姿时不小心磨擦到伤口,哀叫一声,又惹了应采声笑。「还好是冬天……」他捲起袖子看看里头的伤,摇头说,穿短袖的话还真不知道怎么跟人家解释这身伤才好。

  「你该感到骄傲的不是吗?」

  「嗯……」崔河抓抓头,脱下衣服看看身上的伤,选了一件比较宽松的换上。「是吧。」

  「你干嘛换衣服了?」应采声画到一段落,放下笔。

  「穿件没扣子的方便你脱。」

  应采声嗤笑一声,说:「衣服还要我脱?你不会自己来?」

  「现在吗?」

  「你想脱就脱啊。我看着你自己来,不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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