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4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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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甚么?」

  「不用解释吧……」被这么一问,崔河一下子红了脸,还能有甚么,又不是没发生过,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就喜欢明知故问,怎么样?」

  崔河不知如何反驳,只好问:「你不打我?」

  应采声笑开,说,崔河,你真可爱。顿时他有点哭笑不得,问这种话是真的无话可说,还是出自于本能?他不知道。不过算了,他早认了这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这也没碍着谁,顶多偶尔有点意外自己的病态。

  「我今天很累,懒得动手,随便你吧。」

  又是随便他。崔河暗忖应采声是不是因为害羞所以才都随便他的;就他的想像里,和应采声之前说过的经歷,有这样性癖的人不都会玩得很激烈吗?

  他还是忍不住提了问,应采声这下子笑得更开心了。

  「就你这种会胡思乱想的人,折磨起来才真的痛快。」

  这简直像一场梦。

  当遇上太过痛苦,太过快乐,或是想也没有想过的事时,醒来的隔天或当下,往往都有种梦醒的错觉。崔河当下便觉得梦境一般,让他认定这绝对不是梦的原因则是痛觉。后头的一句话不能说,或是,不要说比较好。

  痛得要命,但痛得愉快。

  应采声说,其实跟揍人比起来,他更喜欢看人心情纠结;所以像崔河这种越是聪明的人,想得越多,也更容易误导;另一方面是,崔河真的也挺好懂的。

  「我第一次听人这么说。」

  「怎么,你有很难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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