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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河没甚么概念,只说别太烈,由骆保决定吧。待酒递上,崔河确认了一下马家铭的清醒与否,才小声地说,他的确不算是直男。算是个新手吧,不知道骆保方不方便请教一下相关的事情。

  骆保咯咯咯地笑,说,他也有个朋友的男朋友做的是像崔河这种諮商师,听说也是很爱问问题,好奇心重得呢;崔河不禁怀疑这圈子究竟是多大。

  「你问啊,反正现在没甚么人。看在你长得不错的份上,都给你问,不过问到白痴问题我还是会骂人的哦。」

  崔河认命地点点头,反正他早被骂过了,大概多少也知道哪些不能问。于是他开口了:

  「做完的隔天会腰痛是正常的吗?」

  「你是肾虚吧。」

  崔河本来就预想会有让他喷酒的答案,这回少呛了点。解释说:

  「不是我……而且好像不只腰。」

  「要嘛是做多了,要嘛是你技术不好,几次?」

  有点佩服骆保的直接。不过想来私下男人聊性事不也都是这样,崔河就还是把那份惊讶收回去。他挠挠后颈,囁囁嚅嚅地回答,一次。

  「第一次?」

  崔河很想提醒骆保的说话音量,但又觉得反正开口问了也就是豁出去了,尷尬地点头应是。想不到骆保嘮嘮叨叨地碎唸起来,说,像崔河这种半路出家的就是不爱做功课,一定是弄伤人家了吧,脸上都还有乌青呢,一定是因为零号太痛所以被打了几拳吧,活该活该。

  「这……当下他说不痛啊,而且他本来就││就会打我。」

  「打你?那你还不跟他分手?这种事就跟家暴一样啊,有一就不能有二,如果他平常就会打你,我看你还是早早跟他分了吧。」

  崔河说,他俩好像也不算在一起,这分还是不分,也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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