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 - 9(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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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情况只有在交往初期,苍无无预警出差时出现过。

  他自己也有意识到,苍无会不通知他就不见踪影的原因。他承认,自己确实很爱他,总是一股脑的倾倒着那些情感,他渴望有人陪伴、渴望被人爱、渴望被人拥抱、拥抱人与爱人,反应是那样的迫不及待与浓烈。

  所以也知道自己的情感替对方多少带来了沉重及窒息感,头三次过后,凡举苍无无预警外出他便再也不打电话给他,他知道他需要透气,好让他有更多的力气能够继续爱着自己,便毫无芥蒂地放任着他在外头呼吸。

  也不知道是何来的信心,当苍无在外时,他很确信对方只有自己一个人。

  耳边一声又一声电话拨出的声音,持续了很久,转进了语音信箱,他又拨了一次。

  直到声音再也没有响起来,直接转进了语音信箱后他才罢手。

  此时的慌乱己经达到一个程度,他啃咬着下唇,瑟缩在椅上,伸手将自己环抱住,努力对抗着黑夜。

  隔日清醒,阳光还了一室清明。

  初善雨被亮白色的光线给唤醒,身上还着着昨日的衣物,早已被体温烘乾。

  脑袋有些昏茫,他努力眨了眨眼,爬起来吞了一颗阿斯匹灵,跌跌撞撞进了浴室,一片氳氤。

  掛在上头的莲蓬头洒出热水,淋在初善雨身上,他摊坐在地上感到全身无力。

  应该是感冒了,暗忖着。

  一觉醒来,情绪终究是比昨夜稳定了许多,迷茫间,他笑着,要是苍无发现手机被自己打到没电,说不准回来又要被笑了。

  什么,像是长不大的孩子想妈妈之类的调笑话语。

  这样想想情绪似是更加的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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