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冷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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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天她和邻居朋友放学回家就被恶霸和手下挡路,不只抢走她的大提琴,还把大提琴摔坏,她和朋友很害怕,因为他们一群人似乎喝了酒,气氛不太对,就在她被恶霸的手下抓住,恶霸噙着淫笑步步逼近的时候姊姊来了。

  姊姊拿着菜刀追过来,那把用战场上砲弹做成的菜刀被姊姊一甩,刚好精准地削掉恶霸半边的头发,黑色的一大撮毛发飘散空中,最后快速坠落,恶霸吓得当场下跪,还尿了一裤子,只见姊姊一脸怒气地走过来,将插入墙壁的菜刀拔出来,再把她拉过去,护在身后,接着姊姊准备再次挥舞菜刀砍向恶霸命根子的同时,恶霸的母亲不知道何时出现,何时挡在恶霸面前,似乎打算抢走姊姊手里的菜刀,还好姊姊从小就跟父母习武防身,三两下就把恶霸的母亲,那个村子里远近驰名的河东狮吼的陈太给制伏。

  陈太自知理亏,恼羞成怒便当眾教训恶霸给她们看,并且保证日后相见必当保持距离,以为这样就没事了,结果姊姊当场把人叫回来,要他们处理被摔坏的大提琴。

  几天后是恶霸在担任高阶警官却惧内的父亲亲自上门将大提琴完璧归赵,日后恶霸和手下见到她们姊妹俩还真是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只是她们住在村子没多久姊姊便觉得这种环境不适合久留,决定搬到城内,让她可以好好学习琴艺。

  「你笑什么?连你也觉得我很可笑是吗?」由贵看着上官苮那张和上官芷极为相似的脸蛋有些恍神,彷彿回到十五年前他把上官芷带回家中的情形。

  上官芷真的不是普通的女人,即使身体再不适,也死命强忍着,脸上总是掛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一副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好像他也问了上官芷这句话,上官芷笑而不语。

  他气不过就强吻了上官芷,没想到上官芷狠狠地咬破他的嘴唇,他满嘴鲜血地看着上官芷又是那种蔑视的眼神,他很生气,用劲抓住上官芷,一手把她的衣物扯开,一手贪婪地抚摸她凝滑如脂的肌肤,即使衣物如片片雪花掉落也不改她的神情,她就像是不容侵犯的女神不断挫败他的男性气概,让他羞愤地变回幼稚的男孩,只能用摔东西发洩自己的怒火。

  上官苮不再看由贵,转头看着窗外摇曳的枯枝残叶,心想要怎么才能再次见到姊姊,她有好多的话想和姊姊说,她放在心里十五年的话。

  以前她只能对着坟墓诉说,心碎到无以復加,可是现在知道姊姊还活着,她必须赶紧恢復健康,不让姊姊担心,姊姊这辈子活得太辛苦了,婚前为了照顾自己,婚后为了照顾姊夫和小燏,还有她这个不想长大的妹妹,这辈子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姊姊是如此让人心疼,记得那天那个女人也是让她保重身体,对,没错!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找她有什么目的?一个兇手跑来向自己自白?还把姊姊当成禁臠,囚禁在身边整整十五年,真是个心理变态,也不知道他要如何对付她,她必须留些线索给小舒,让小舒可以赶快去追查这个叫做由贵宙斯的男人。

  另外一边,午后斜阳打在鹿鸣馆黝黑的屋顶,散发异样的光泽,庭院里园艺大叔正在操作除草机,厨房里管饭阿姨又在看着重复的狗血八点档边点头边打盹,口水来从嘴角牵丝流到桌巾,不远处的水龙头有水珠往下滴落瓢盆,发出滴答滴答如雨声的声响,偌大的客厅里两个同姓上官的女人正在间话家常。

  上官芷的视线停在客厅的两幅梵谷的复製画上面,想起大学时期曾经和同学一起去登山露营,那天眾人齐聚在营火堆取暖和谈话,她往天空看去看见的星空就和梵谷画的画一模一样,在那一瞬间她感知到信仰虔诚的父母时常叨念的永恆,她不知道父母在另外一个世界过得好不好,如果此刻就是永恆,或许在某种程度上她和父母是在一起的,他们在永恆的时空里灵魂再次交会,她不再感到孤单,甚至思念成疾,肩上所背负的压力也可暂时获得舒缓,而在那个永恆的剎那,有一个重要的男人即将走入她的生命。

  那天,秦养真在眾人的鼓譟下化被动为主动地和她求婚了,虽然她早就和秦养真说过明年他们就结婚,他也答应了,还说会以博士学位作为聘礼,没想到看似木訥的秦养真还是有一点浪漫的基因,准备一枚高贵不贵的鑽石戒指向她求婚,结巴说着彆脚的求婚台词,再一脸盼望地看向自己,她答应后就被他抱起来,不断说着我爱你,我爱你。

  这个一向纯真如赤子的男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天也是这样,一边护着自己一边说着爱,永不停止的爱,最后被恶魔夺去的性命,她永远失去他,她的心也破碎到再也无法修补了,一想到那天她就觉得心脏绞痛,忍不住抓紧胸口的衣物。

  「阿姨,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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