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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想起来,大概上帝是在鼓励我,要我继续带领慈爱会吧。」

  「或许真是如此。」我的伙伴微微点头,「谢谢您,修女。」

  ◎◎◎

  我们走出小门,那个胖子正坐在教堂中央信眾做礼拜时使用的长条木椅上。

  「你还好吧?」我们随着王万里招呼那个胖子,在他身旁坐下。一股淡淡的廉价威士忌酒味飘了过来。

  「已经好多了,」胖子揉揉可以拉起一团肥油的后颈,「不过他妈的,胸口跟肋骨还在痛。」

  「会痛表示你还活着,」我说:「回家后拿个塑胶袋装点冰块,冰敷一下会好得多,不过话说回来,喝了酒就不要上教堂嘛。难不成你指望耶穌会在这里把水变成酒吗?」

  「我搬到纽约后,日子过得不是很如意。所以下午喝完酒后,就想到这里来。」

  「很多纽约人都是这样讲的,」我哈哈笑了两声,「他们会说芝加哥、洛杉磯、西雅图,甚至国外都会比纽约好,过不了几年又会再搬回来。」

  「那个修女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那个修女是『马伽术』的高手。」

  「以色列一种专门击打人身要害的防身术。」萨姆尔说:「通常来讲,被击中的人,三秒鐘就会倒下。」

  「因为不像拳击跟近身格斗讲求体能和力量,所以连女人也能学,」我停了一下,「不过女人出招那么快、狠跟确实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告别胖子后走出教堂,逐渐转黄的太阳隐藏在摩天大楼交织成的几何轮廓后,观光客纷纷走到花园,准备找地方吃晚餐。

  「好一点了吗?」我望向江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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