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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彧刚打开房门,一阵扑鼻的酒气迎面而来,她脸色丕变,还未看清跟前何人,本能地擒住往自己衝来的黑影,反手一折,将来人动弹不得地抵向墙边。

  李元镜闷哼了一声,双臂被这么猛力一折,痛得他齜牙咧嘴,好半晌才无奈地说道:「肖筠,你放开我。」

  韦彧慢条斯理地放开他,拍了拍手拂去沙尘,冷冷地问句:「为何喝酒?」

  「壮胆。」感觉到韦彧言语间的不悦,知晓她一贯不喜他喝酒,李元镜自嘲地笑了笑,「这事我没多喝点,还真没胆做。」

  「壮什么……」韦彧话说到一半,左手被李元镜一扯,身子一旋,下一秒,她整个人已落进他的怀抱,李元镜不发一语地将脸深深地埋进她的颈间,她顿时一懵。

  恍惚中,气息吐纳间尽是她的气味,清雅沉静,美好得令他颤慄不止,随着她诈死而尘封多年的情愫如溃堤般涌出,他不断收紧圈住韦彧的双手,收紧再收紧,像是要将她融进自己体内般执着。

  他想要她。

  景色渐雾,分不清湿的是谁的眼眶。

  感觉到怀中已比自己高上一个头的頎长身子不止地颤抖着,周身盘旋着叫人肠断的矛盾与心伤,韦彧抿了抿唇,沉默地任由李元镜抱着,右手有一下没一下轻拍他的背脊。

  她犹记得多年前他生辰那日被大伙逼酒逼得眼楮都睁不开了,却仍是拖着站不直的頎长身子蹭到她身畔,死缠活缠说了一肠肚的情话,他说她是他的主心骨,是他的心头肉,是他不能跑了的未来媳妇。

  当时她只是笑,笑他醉得说胡话,却没想到有日他俩终走到如此。

  良久。

  李元镜放开韦彧,警戒地往后退了几步,见韦彧没有动怒,他笑得比无赖更无赖:「拥你在怀的感觉果然和我想像中一般好。」

  他明明在笑,低垂的眉眼却带着挥散不去的黯然,叫人看得心头直发酸。

  韦彧忍住眼中酸涩,平静地点出事实:「你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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