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Peace Keeper(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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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战斗,只是地痞一样的「打架」。

  毫无章法和美感,唾液和脱落的牙齿乱飞,喝醉了的拳头挥出歪七扭八的路径。不知道是谁用起了杯子当武器,以此为开端,场面打得越来越乱。连旁边的工人都参战了。

  三方混战?不是,工人参战之后依然是两方的衝突。他们看哪边比较弱,就加入哪边,目的就只要打个好玩,打个满意。

  然后依然是我和井上一行的胜利。

  负责管理货运表单和无人机的工人,就算与年少气盛的年轻大学生联手,打得过警校生和特殊部队的现职机师才奇怪。

  工人相继举手,示意投降。他们很聪明,只是想打到其中一边浑身瘀青,就算那是自己也没所谓,目的达成之后就心满意足,带着微笑坐回位置,继续看戏。

  那群年轻人就不同了。他们只是喝醉了,发洩情绪。「酒」这种美好的饮品,就是被他们活活喝成「液体罪恶」的。

  工人参战的时候,他们扶起朋友之后继续打。

  工人退出战场的时候,他们自感被背叛,连工人都打。

  当朋友轮流躺在地上抱腹喊痛的时候,剩下的人还在打。

  就这么打到最后一个人。意外地,是最先开战,第一个被井上顶心肘的领头。

  杯子都碎了,桌椅他搬不动。但是他还有双手,最后发出怒吼衝前。

  那不是怒吼,只是为自己壮胆的窝囊叫声。特别高亢,让我想起警校里的日本武术课程,教官也要求过我们要发出高亢到刺耳的尖锐叫声,才算合格。所以我也知道要怎样才能发出这种「猿叫」。

  也许他学过?不重要。光有叫声,弥补不了力量不足。更何况那猿叫对井上完全起不了效果。后者听了只感奇怪,然后疑惑地侧着头,躲开直直挥来的一拳。

  领头衝得太过头,距离太近了。井上刚好一个过肩摔,让另一双腿往天上划了个半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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