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看过若亭这么难看的脸色（2 / 3）
到了医院，若亭和护士还有工作人员迅速把思澄推进诊疗室。
我拎着她沾满血的画袋，站在急诊室角落。
以程看我一脸呆滞，便拉起我，在柜檯与柜檯间跑来跑去，办完手续后又带着我来到手术室外的椅子上等候。
「老师，你不要担心。会没事的。」
他好像在跟我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若亭神色凝重地从手术室走出来。
我恍然惊醒，急忙站起来问：「思澄还好吗？」
「她还好。流血不是因为强暴，是因为流產。」
「……她怀孕了？！」
是我的吗？
怎么会？
「孩子呢？」我问。
「胎儿原本就发育不良，没有救回来。」若亭烦躁地说。
我好痛，痛到没有知觉。
「……我要打电话，跟她爸爸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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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着她沾满血的画袋，站在急诊室角落。
以程看我一脸呆滞，便拉起我，在柜檯与柜檯间跑来跑去，办完手续后又带着我来到手术室外的椅子上等候。
「老师，你不要担心。会没事的。」
他好像在跟我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若亭神色凝重地从手术室走出来。
我恍然惊醒，急忙站起来问：「思澄还好吗？」
「她还好。流血不是因为强暴，是因为流產。」
「……她怀孕了？！」
是我的吗？
怎么会？
「孩子呢？」我问。
「胎儿原本就发育不良，没有救回来。」若亭烦躁地说。
我好痛，痛到没有知觉。
「……我要打电话，跟她爸爸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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