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9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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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记得约了跟徵信社的人來家里拿东西时,那男人短短地吹了一声口哨,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太冒险了。但她无論如何都想知道那个”她”是谁!!

  「其实听了錄音带你就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望月小姐。」那男人附了一张纸条在寄回來的报告书上。

  事实上也是没错,报告书上說,这一个月和白石出游、或是在他家留宿的女人的數目是:零。

  徵信社的人在没人时潜进那对望月來讲再也熟悉不过的家中,在卧室装设了錄音设备,所得到的就是那卷他们說一听就会明白的錄音带。

  望月她带着一种慢慢升起的模糊地疑惧,把錄音带放进随身听,戴上耳机。然后按下play。

  几分鐘以后,她抱住自己的头,不可置信地想要大叫。

  她所爱的男人怎么会在床上、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这样婉转娇啼!!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想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她听到的是事实,白石喃喃唤着平野的名字,为他给予自己的快樂而丝丝啜泣。

  明宏?明宏?平野明宏?

  原來他俩之间是这种关係?望月回想着在一起工作的情景,那时以为的好默契现在看來都是那么曖眛。原來他俩是这种关係?

  “我逃不出她手心”,白石这么說,那个”她”应该是”他”才对!!

  望月觉得脚下的地板好似流沙般地不断地陷了下去,吞蚀着她。她本來还认为知道了情敌是谁,明白了自己跟对方的不同以后,能再度的來一次绝地大反攻。但既然白石真正喜欢的是男人,这又怎么比!她脑中浮出了许多以前听过的同性戀的故事,說是一旦尝过一次那禁忌的滋味就再也脱不了身了。白石不是也說了吗?”我逃不出他手心”。那自己豈不是一点可能的空间也没有了吗?

  “我不值得你为我哭”,他的意思是这个吗?

  她整个人一片混亂,悲伤和愤怒,醋意和嫉妒,还带有一丝丝生理上的厌惡感,整个胸都像被堵住了一样。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关掉随身听,发现全身在发抖。

  自己只是别人的爱情戏码中的一个过场角色吗?她不甘心,不甘心。愤怒的比重在心中渐渐增加,这样的话,还不如,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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