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下)(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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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锋利的针头插入右眼皮,刺痛的感觉蔓延开来。我不自觉地皱着眉,没过多久,便感觉有液体注入体内,于眼球周围游走。

  应该是麻醉药吧,我想。

  护士将针头拔出,又插入另一个针头。此时此刻,麻醉药已经发挥功效,我感觉不到痛楚,只感觉到针和线不断的出入。

  不过五分鐘的时间,缝合的动作结束。

  走出房间,经过医生的桌子时,他还对我露出一种莫名的微笑,好像在对我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那也是我第一次体会“白色谎言”。

  xx

  推开急症室的门,学长立刻朝我走了过来,却是我先开的口。

  “你没事吧?”

  “嗯,没什么大碍。你呢?”

  “没事啊。”

  我故意用轻松的语调回应学长的问题,还配上天真无邪的笑容,好让学长真的放心

  学长皱着眉,凝视眼前的我。神情看来很心痛,却没有捉着我的手,也没有如往常抚摸我的头。

  我知道这是心痛至极的表现,即心痛又自责,才会将自己安慰我的权利都剥夺。

  越是明白学长的心思,越是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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