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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你们的狗屁道德心就是绝对?」被枪口抵住额间的男人哈哈大笑,「真好笑,笑死我了,你现在做的事又何来善良之有,这他妈的不就是披着道德的变相——」

  「是啊,不是绝对,也没多善良,我只是想让你体验一下身份交换的乐趣,」欧里也勾起笑,语调慵懒:「来吧,学学那些动物的嚎叫和女孩哭喊,搞不好我和你不一样,会愿意良心发现放过——」

  话没说完,砰地一声,男人却是突然倒地,而欧里早已泰然自若地松开扳机,双手染上鲜血。

  「啊,抱歉,原来我有限的耐心不想放过你呢。」欧里语气遗憾,但却漫不经心地掏出手帕,缓慢擦拭指尖。

  他低垂眼睫,似在喃喃。

  「总要有人来当暴徒。」

  年復一年,春去秋来,这位暴徒的名字有时是欧里、有时是托比、或者只是一个随口起的英文代号,不过始终没有人知道欧里的真正名字。

  「这样好吗?」

  欧里的母亲路茉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坐在床缘的他。「你这么做,会难受吗?」

  「难受?」

  欧里低低笑起,「妈,相信我,我很好。」他说,「还是你不喜欢自己儿子做这种事?」

  路茉抿唇想了几秒,随后伸手牵住欧里的手,「你啊,或许就像一头鲸鱼,」她露出温柔的笑,「我想想是什么鲸鱼呢……蓝鲸、抹香鲸、还是座头鲸——」

  「鲸鱼?」

  「是啊。」

  「哪里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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