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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好得很呢,就是很忙而已。」

  想起那个人,花鹤初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盛澜有些意外,看来这位他素未谋面的r8车主,应该跟花鹤初关係很亲近。

  「你跟他关係比和老师的关係要好吗?」

  「好啊,高中时代除了时茗,跟我最好的人就是他,但他在毕业之前出事了,没能和我们一起毕业。」

  花鹤初提起那位挚友,脸上浮现怀念的神色,惹得盛澜对他更加好奇。

  学生时代的花鹤初啊……除了她撑着那把彩虹伞独自坐在桥下发呆的那一幕之外,盛澜对她没有其他更有印象的画面。

  但他们仍然有过几次对话,毕业前因为他们的成绩够好,早早就通过保送录取了心仪的学校,所以曾有过一段很清间的时光,那时他们被招集进了某个类似读书会的活动里凑人头,因为被安排的座位相邻,所以自然进行过一些对话。

  「那他出了什么事?」

  「他家挺复杂的,大意就是为了争家產,详细点的话,你还是等我把书写完就会知道了。」

  花鹤初不是刻意要卖关子,而是因为那些事情对她而言都是距今遥远,所以她需要时间整理来龙去脉。

  盛澜反正也不着急,既然花鹤初都如此透露了,那他只需等待就行。

  「最让我容易感到难受的部分已经过去了,我这个人确实很奇怪,跟我自身相关的事情,或者说,我越参与其中的事情,反而不会导致我陷入忧鬱,但发生在他人身上的与我无关的事情,我反而会放大自己最有感的部分,陷在其中无法抽身。」

  花鹤初自我剖析起她的微妙状态,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

  「自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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