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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夕晚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只能在家人的注视中,简单把事情经过说给他们听,连带该事件引起的后续事件与处理方式,末了,她亦告诉他们目前已有了一部分证据,足够证实自己的清白,基本上没有大碍。

  她说得轻描淡写,离她最近的裴母却早听得泪流满面。

  「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当时怎么不跟家里说?」她说完后,裴睦言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不住问她。

  因为生气,他没能好好地控制住语气,这话听上去便有些衝。

  裴夕晚不在意,一旁听着的路岁安却忍不了。

  本来作为家里唯一的知情人,再听一遍已挑起他的怒气,这会儿听裴睦言这话隐有责怪之意,都不等裴夕晚回话,他先她一步开口。

  「说得好像她说了你们就会听,以前她倒是想说,但你们有空听吗?」

  「路岁安!」原也只是在旁安静听着的路父路母,见儿子似乎脾气上来,说得话不太好听,忙出声喝止他。

  「我说错了吗?」路岁安勾起唇讥嘲一笑,确实是脾气上了头,不管不顾的就想说。「知道小时候我跟表姐最常玩的游戏是什么吗?是数你们一天当中会说几次同样的话。」

  「到现在我都还记得,说过最多次的是『等下再说好吗』,其次是『现在没空』,再接着是『自己去玩』。」

  「但你们说了那么多次,却没有一次真的做到听她说。」

  「看,所以后来,表姐再也不等了。」

  其实何止是裴家人,就是路家父母,在他小的时候,也是一年到头忙得不见踪影。

  从有记忆起,路岁安最常待的就是裴家,最常陪在他身旁的是与他同样没有人陪的裴夕晚。

  他都没有捨得责怪她在当时没把事情经过告诉他,他们有什么资格?就算是长辈、是哥哥,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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