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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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2年我参加阿拉曼战役50周年纪念活动,文质彬彬的英国首相约翰·梅杰把隆美尔的“Krieg Ohne Hass”解释成“War Without Hate(没有仇恨的战争)”。这句话又被埃及总统穆巴拉克翻译成阿拉伯文,高悬在在阿拉曼战争纪念馆。剑桥大学教授利德尔·哈特上尉称赞说:“隆美尔的战争观危险、迷人而带孩子气,他把战争看成比赛,军人则是代表各国参赛的选手。”在我老唐看来,作为希腊罗马的最后骑士,隆美尔一开始就和奥运接轨。

  五、我跪在《开罗宣言》、《波茨坦公告》前磕头点地,连抽自己大嘴巴……

  2004年6月15日12:00~13:30,我在隆美尔家有个约会。当我风尘仆仆从法国普罗旺斯赶到德国斯图加特时,为我打前站的王科一见面就郑重警告我:与大清皇帝看太阳估算时辰的传统不同,德语民族历来时空有度,火车正点得可以对表。他抱怨中国人只知道购买斯图加特的奔驰、保时捷,可从不注意戴红帽子的铁路工友手腕上的SINN手表。在这里与人约会迟到5分钟固然不行,可提前5分钟也肯定被拒之门外。

  听到这儿,我忍不住亮出两只精准的瑞士表: 大铁表TAG Heuer1990年购自巴格达,以潜水闻名,广告说它“压力之下,毫无惧色”;另一只Breitling是CCTV沈铭送我的生日礼物,是美国航母飞行员F-18A的制式装备,专为精确制导下狠手设计。

  看到我捋胳膊挽袖子得意之极,王科当即予以迎头痛击。他说除了“时间”之外,我的“空间”也必须和德国接轨。这当头棒喝立马让我英雄气短,因为自幼家贫人丑,长这么大还从没弄过西装领带。尤其是这次刚从医院逃出来,浑身上下还是“唐僧取经”去印度的喜马拉雅行头。王科见状马上吩咐太太把我皱巴巴的JEEP衬衫扒下来熨烫一番,又用一条斯图加特“BOSS鳄鱼皮”换下我腰间的共和国卫队武装带……最后找来一条花花绿绿的领带拴到我的脖子上,牵牛般拉到镜子前,端详再三,这才开上大奔驰,赶往斯图加特Eduard的隆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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