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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无恙就站在门口等着，也不催赶，就是候着。
「所以他才喜欢坐我的车，因为不用撑伞。」门口的人移动了一下，靠在了门边，注视眼前，轻声：「有凡，我们回家吧。」
从蓝鸟进来的那一刻，她便认出来了——蓝鸟，就是李有凡。
清清楚楚，无关视觉与感情，就是一眼，倪无恙就能认得，和她能一眼辨出李不凡和李有凡是一样的。
「我们一起回去，我载你。」
李有凡的身子僵硬地滞上半晌，对上的视线极不自然。他似乎不解，横竖都无法解答，像极了卡题的学生，最后吞了沫子，总算愿意开口：「怎么认出来的？」
倪无恙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妥当，词穷半天，还是只能吐一句：「就是第一眼。」
说起来很没说服力，毫无可信度可言，但是事实便是如此。
「好像无论你们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一眼认出。」
「那要是没了第一眼呢？」
没了第一眼，倪无恙还能认得吗？
这个问题落入心上，竟也有半分迟疑，她没办法准确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认出。
她把视线放在李有凡身上，看见他脸上一点一点落寞的脸蛋，就没止住心急。
「我会想办法的。」
李有凡像是没听清，她便再道：「我说，我会想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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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喜欢坐我的车，因为不用撑伞。」门口的人移动了一下，靠在了门边，注视眼前，轻声：「有凡，我们回家吧。」
从蓝鸟进来的那一刻，她便认出来了——蓝鸟，就是李有凡。
清清楚楚，无关视觉与感情，就是一眼，倪无恙就能认得，和她能一眼辨出李不凡和李有凡是一样的。
「我们一起回去，我载你。」
李有凡的身子僵硬地滞上半晌，对上的视线极不自然。他似乎不解，横竖都无法解答，像极了卡题的学生，最后吞了沫子，总算愿意开口：「怎么认出来的？」
倪无恙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妥当，词穷半天，还是只能吐一句：「就是第一眼。」
说起来很没说服力，毫无可信度可言，但是事实便是如此。
「好像无论你们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一眼认出。」
「那要是没了第一眼呢？」
没了第一眼，倪无恙还能认得吗？
这个问题落入心上，竟也有半分迟疑，她没办法准确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认出。
她把视线放在李有凡身上，看见他脸上一点一点落寞的脸蛋，就没止住心急。
「我会想办法的。」
李有凡像是没听清，她便再道：「我说，我会想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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