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兽的眼睛剥离在人的兽心上(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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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想起了那隻闷闷不乐的白老虎、从我车窗旁走过的雄狮、刚刚醒来就和人类(我)对眼的母狮群。

  后来有了马赛的回忆。

  在那听到裸体海滩的趣闻,和一个吉他手坐在马路边吃冰淇淋,我看着被漆成萤蓝色的脚踏车煞车器,觉得人大概只能分成可悲与不可悲两类。前者的倖存者,能再就同一种归类法分群,可悲的,花上一生弥补童年,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和遗憾告白。年年跟悲情往事交媾,叫声刚好填补唯一能外传的孔隙。

  我要继续当个极其自我的人,像你爱你的吉他那样。

  他把我的纸碗一併丢了,说要往北去迪戎。

  你像在说一则神话。

  想好好生活的人,可不能这么做啊。

  然后他走。

  我快疯了。

  /

  她是母亲朋友的女儿,死亡没有中断我们,反而紧密了我们。

  我还是会听她(我要她说)的那些案例。

  最初那个女孩呢?现在在做什么?

  定居德国,都有孩子了。

  母亲长期卧床,在她四岁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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