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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士比亚。

  老爹说世纪初的上海,还是你笔下那样子。后来都不见了,得去郊外找。我必须回去,在《纪实与虚构》之前(书名似命人开展哲学思辨,误会一场),翻过《长恨歌》,在那悲剧的年代中,寻找你深深、即将破土而蜕变的躁动身躯。

  星点一般,状如滴血,已然形同陌路。

  :王安忆《天香》

  2、

  书籤有点像人生,插在两指或书页间,而到底那隻手属于谁?当一思索,我们就在此瞬间疾速地远离了归属本身的可能性。本来目的,是要和它成亲,做个和乐融融的亲家。我们将这份可能性置于无有,任其盛大地破灭,彷彿聆赏一场死之赞歌,亦是对于人生的又一次哀悼;其间,人们要重生,渴望及慕求的热烈心态即活着的普遍追寻。

  搁置「要有信仰」之论辩,背朝拥护精神上有归依的教徒。然而这是一只善于自证世界为圆的指环。

  说莫比乌斯前,要先取得莫比乌斯。求快的移植既鲁莽也粗鄙,又自詡出神入化(来吧,走出《出神入化》的幻梦)。

  3、

  【电影】

  效仿它传授的道理。

  好比,为了立定在现世,我必须持续保持不在场(持续:唯恐任一片刻的松懈)。具体点,是要游走似乎背道而驰的两界:餐馆和厕所、沙滩和高原、洗衣房和草场⋯⋯除外同等重要的,是文学及密室/弃置的储藏间/装着秘密的暗房。

  4、

  为避免争端,我避免一切的定义。

  因为常不知道自己在纪录什么。尝试搞懂,又用去一瓣灵魂。(很可惜我只有一个灵魂,想要节省,只能分办。为了更节省,迈向盘缠一贯,乾脆不要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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