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I.(8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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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名不说话,要笑不笑,我说我想掐他,下次要把他灌醉。

  这时我的眼神看上去应该很不善。

  结果不太好。

  姜名接下战帖,我从二楼奔叁楼,外面天暗,地还湿,我说来看星星吧,原本他估计是要抓我回去,后来却问:要跳舞吗?

  认真的吗?我用神情发问。

  之后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

  偶尔我会看着他,实际是在眺望与他不相干的事实。

  比如夜里的天台,藤椅有时还会有未乾的雨痕,然后我看书,他做任何他觉得有意义的事;清晨露珠也有过,他会在那倒立,接着去慢跑,这时无人能打扰他。我们都很早起,因为那是一整天最接近清醒的时刻,过了人就迷糊,开始发梦。我们很珍惜大清早,它让我愿意踏实生活,对他而言,我不太清楚,也觉得没必要知道。

  八古送过一话: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

  联想就是庄子,但有人送给我,这话就不同凡响。

  我温了黑豆浆,在家里阳台或顶楼,或那片天台,不时能想到这句。

  天边的阳光显露很慢,如果是夏天,多半是给光叫醒。

  不亦乐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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